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
她和他还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吧。
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，嘴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
祁雪纯见四下无人，也不来虚的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？”

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，骰子，骰盅，扑克，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
严妍心头咯噔，她说的公司，不就是司俊风的公司。

他浑身一怔，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，撤回了手。

“爸，”司妈赶紧抬高音量，“她是俊风的秘书程申儿，俊风的未婚妻叫祁雪纯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司俊风推开门，立即闻到空气中，一丝熟悉的香水味。

“去哪？”

她仍在纠结什么样的打扮更合适吗？

白唐目光深邃，“也许今天，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

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，心里过意不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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