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被人甩才叫失恋吧?”腾一反问,他恋爱过,但没被人甩过。
天色渐晚,找羊驼的难度就大了,两人也不着急,一直沿着石子路往前走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他问,嗓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
祁雪纯微愣,听着像是有故事,但她没准备多问。
云楼按祁雪纯的交代去办事了。
道,“你拿着不安全。”
祁雪纯低头,这碗补汤料很足,很香,是罗婶满满的心疼。
司俊风愣了愣,接着,马上将主动权拿了过来。
所以她想等他停下来之后再说,但他一旦开始,想要停下就很难。
云楼垂眸:“我首先的目标,是攒足够的钱能供到圆圆大学毕业,我还想给她买一份保险,等她成年了,每年都能领到一笔生活费。”
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看着他就行。”她说。
“如果你奔着司俊风来的,你可以死心了,明天就走吧。”她仍说得不留余地。
但现在是该用的时候了。
矜持?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“矜持”。
她终究因为司俊风恍神了,连房间门也忘了关。
“让他看看我们有多相爱,我和你在一起有多开心啊。”她温柔的看着他,满眼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