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被人戏耍她还觉得高兴……

嗯，符媛儿偶尔有接不上的地方，都被程子同带过去了，到了听众耳朵里，仍然是一曲流畅的弹奏。

直觉告诉她，严妍和程奕鸣一定有某种关联，而且这种关联是被她连累的。

终于，她游得尽兴了，从水中探出脑袋。

可符媛儿发现，自己根本找不出可以怼她的理由。

“……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她连一个男朋友也没有。”符媛儿赶紧替严妍撇清。

幸福。

她明白了，刚才她不是偶然碰上季森卓的。

在程奕鸣的追问下，子吟迫不得已说出自己和程子同不一般的关系，而她已经有了程子同的孩子。

他是不是想掐断她的脖子……

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所以之前报社快要倒闭。”

“还是等一会儿吧，”严妍想了想，“现在走太凑巧了，程奕鸣那种鸡贼的男人一定会怀疑。”

他将一系列法律文件放到了她面前。

她正想着给程奕鸣打电话，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，“请问是符小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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