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下楼,洛小夕刚走,苏简安弯着腰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和纸杯蛋糕。 只是,真的那么忙的话,为什么还要留下来?
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 “脆皮鸡、白云猪手……”
现在想想,那段时间他爸爸刚去世,唐玉兰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,他的心情应该是极度不好的。 陆薄言难得的陷入了愣怔。
她听话地伸出了舌尖。 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 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,她擦了擦手,说:“不要了吧,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