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是六点,天光熹微之时,苏简安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爬起来从地上捡回被子,裹住自己,突然看到枕边的手机
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
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?
“不用了,我想睡觉。”苏简安不习惯睡觉时有个人在旁边看着她,于是说,“你忙吧,有事我再叫你,不要让空乘进来。”
关上车门,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:“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?”
“沈越川。”陆薄言少有的用危险的目光看着沈越川,“我说过,什么都不要让她知道。”
他一手扶着墙,一手捂着胃,脸上就差写着“痛苦”两个字了。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陆薄言毫无准备,被苏简安撞得后退了一步才环着她站稳。
她茫然了两秒,朝着陆薄言耸耸肩,把手机放回原位。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
但女人的第六感作祟,苏简安还是感到非常不安,九点多就结束了工作,犹豫了许久还是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。
又玩了一个小时,苏简安已经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了,唐玉兰怂恿她:“简安,要不你来坐庄?”
两人走出警察局,正好看见苏简安上了一辆车关上车门,那辆车很快发动,融入了高|峰期的车流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