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一年,她被关在戒毒所里。最初的时候,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。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,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,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,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。
沈越川笑了笑:“捡来的。”
这种时刻对他而言,具有着笔墨难言的意义,
“西遇在楼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妈过来了。”
小相宜发现自己没办法动了,似乎是觉得好玩,冲着陆薄言笑了笑。
沈越川发动车子:“随你高兴。”
“苏简安怀孕的时候,陆薄言还是出轨了啊!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……”
那个陌生人暂时帮她解了围没错,可是,她并不认识他。她也有理由怀疑,他和那几个男人根本是一伙的。
身为陆薄言的特别助理,他的通讯录里存着近千人的号码,有亲友的,但更多的是一些合作方和商务人士的,不直接输入名字的话,他找一个人通常要花上好一会。
沈越川做出头疼的样子,“时间太久,不记得了。你真的喜欢他就好。”
但不用看,沈越川也能猜得到,他的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。
如果了解陆薄言最近一两年的情况,不会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。
她像一个迷途的小动物,双手无助的抓着沈越川的袖子,豆大的泪珠不停的夺眶而出。
“放心吧,派人跟着她了。”沈越川问,“医院那边,要不要安排人过去?”
在她眼里,这就是一道地狱之门,一旦被掳上车,她不敢想象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。
他忍不住问:“你是不是很难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