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情况不稀奇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比如我自己，拍完会第一时间上传网络硬盘，毁设备是没用的。”
“少爷……”
她摇摇头，再次告诉自己姓程的人未必是一家，她因为一个姓氏被困扰，不很可笑么。
她从后门走出公司，这里只有很少的内部员工知道，专门用来躲偷拍的。
保姆也疑惑，“她今天没带玩具熊过来啊。”
好几次，她差点忍不住冲出去，想将囡囡母女俩赶走。
睡到迷迷糊糊间，她忽然听到一阵小孩子的哭声。
囡囡乖巧的点头，小手往严妍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，才又摇摇晃晃跑开了。
“既然如此，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，”严妍也很冷静，“你们如果找到了证据，尽管把我抓到警局去。”
“严小姐请您稍等，程总还在开会。”秘书先将她带到了小会客室。
蓦地，他将她抱上洗手台，蓄势待发。
严妍有点懵：“他是投资方……”
这个“人”，显然指的就是于思睿。
“程奕鸣，你想得太多……唔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忽然熟悉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