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陆薄言面无表情,她又开出补充条件。
不等徐伯说什么,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。
说完,他起身上楼,唇角似乎噙着一抹满意的笑,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,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微微喘着气,苏简安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。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苏简安刚下班回家,洛小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:“今天晚上8点,记得收看华南卫视!”
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
苏简安:“所以,你让我看这篇报道,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,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?”
午饭后,天空果然开始落雨,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,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,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,不一会觉得乏味,习惯性的去找手机。
“哎!”沈越川说,“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!”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
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,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,偷偷看他。
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
医生笑得暧|昧,苏简安的脸颊微微发烫,低着头跟着医生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