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问小家伙：“几次？”

穆司爵走后，家里剩下两个老人和许佑宁。

苏简安抬了抬手，让陆薄言看她的手表，示意时间快到了。

许佑宁get到穆司爵的弦外之音，明知故问：“念念，你以前是什么样的呀？”

念念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，小声说：“我们不要吵醒相宜。”

许佑宁接过花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神色变得庄重肃穆，缓缓走向外婆长眠的地方，最后脚步停在石雕墓碑前。

苏简安夸了夸小姑娘，跟她说准备吃饭了，让她先去洗手。

“哎，不是我强调的。”苏简安忙忙撇清，“是媒体。”

陆薄言大手按在苏简安的肩膀上，“不用担心，你老公比他强。”

陆薄言：“……”

穆司爵大步走上前，语气略事急迫的问道，“医生，我太太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这四年，说是她照顾念念，但实际上，念念的很多事情，穆司爵更愿意亲力亲为。他一个人兼顾了父亲和母亲的角色，还每个周末都带念念去医院看许佑宁。

“不用担心啦。”许佑宁打断苏简安的话，笑容云淡风轻，“司爵不是让我去跟康瑞城打打杀杀。他只是答应我，如实告诉我事情的进展，让我提供一点意见。”

“看得出来。”苏简安不予置否，点点头说，“相宜也很喜欢你。”

苏简安一边喝茶一边和唐玉兰说着什么，有时候是唐玉兰笑出来，有时候是她们一起忍俊不禁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，见招拆招：“不，你不困，你只是不想起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