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看着车窗外面，说：“穆司爵的车停了。”用沈越川的话来说就是，见面路上花的时间，够他们处理一箩筐事情了。

穆司爵接着说：“康瑞城，如果你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，可以试着马上杀了我这样，你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。”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闭上眼睛，声音小了一点，“还有呢？”

进手术室之前，沈越川全心全意为她考虑，她却挖空了心思威胁沈越川。他的饮食习惯，除了周姨，只有许佑宁最清楚。

“不像啊。”宋季青停了半秒，接着说，“你看起来比较像会哭得越川无法安心休息。”言下之意，从小就拥有他的宠爱，长大后，相宜就不会轻易被一般的手段骗走。

“不会了。”陆薄言说。东子跟着康瑞城这么多年，在他的印象里，康瑞城几乎不会因为手下的事情而动怒，许佑宁是个例外。

到那时，能保护许佑宁的，只有他。陆薄言揉了揉西遇小朋友小小的脸，语气里全是不满，“我们都没有起床气，为什么会生出来一个有起床气的儿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