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医生后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。
“一部爱情电影。”许佑宁说,“电影里说,像男主人那样的好人死后会上天堂,而恶人死后,会被从地下冒出来的恶灵拖进地狱。”
“表小姐还没回去。”刘婶过来告诉陆薄言,“和少夫人在后花园晒太阳呢。”
唐玉兰在织上次那件男童毛衣,已经快要织好了。
许佑宁笑了笑,压根没握紧的拳头轻轻落在穆司爵的胸口上,“娇羞”的把半张脸埋到他怀里:“讨厌,别再说了,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是怎么睡着的?!”
下午的港口很安静,几艘水上快艇停靠在岸边,沈越川的车子刚停下,就有人热情的迎过来:“沈特助!”
苏简安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:“我只是去做检查,又不是去看医生,你急什么?”
又看着陆薄言赢了几局,苏简安打了个哈欠,正想跟陆薄言说她先回房间睡了,陆薄言就转头问她:“困了?”
许佑宁半晌才反应过来,看穆司爵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可思议。
“是。”
为了避嫌,许佑宁没有向阿光打听穆司爵的行程,她一向心大,再加上从不敢对穆司爵抱有幻想,过了四五天,这件事就渐渐的被她抛到脑后了。
穆司爵漆黑的眸色和沉沉夜色融为一体,眸底的情绪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,使人无法一探究竟。
“你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,才迷惑了司爵!”
她只想,给他们留下永久的伤痕。
“陈警官,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许佑宁朝着警官鞠了一躬,“还有,谢谢你操办我外婆的案子,辛苦了。”
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:“一点都不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