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抓着窗户，“你不去查？”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等美华走开，她赶紧将司俊风拉到无人的角落。

莫小沫沉默片刻，又问：“超出能力范围，会怎么样？”

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，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。

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，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

“俊风你怎么才来，”司妈迎上前，“雪纯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李秀立即闭上嘴巴，“没有，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
祁雪纯记得，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，也就是说，从丢失到现在，不过十五分钟。
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她闻言抬眸，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兴味。

“也许审完袁子欣，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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