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别岔开话题,今天你不是来给我解释的吗,你的解释就是这个?”她问。
符媛儿一愣,“你……你想干嘛……”
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。
这个会所什么鬼,安保级别堪比世界级大会了。
他这是要彻底跟符媛儿撇清关系了啊!
符媛儿美眸一亮,原来他出去的这二十多分钟里,是给她买礼物去了。
话说到一半,电话忽然被程子同拿了过去,“我是程子同,我会送她回去,你今天下班了。”
妈妈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,对这栋房子是有感情的。
程子同这不是在玩火吗!
不知是伤心,还是自责。
符媛儿撇嘴,说得跟真的似的。
“妈,”她也想好说辞了,“今天那个男生的确还不错,我想先处处看,暂时你就别给我介绍其他对象了。”
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,”程子同继续说:“伤头医头,伤脚医脚,但如果没受伤,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
符媛儿在妈妈身边坐下,旁边就是那个男人。
说着,她便将子吟往断崖边上拉。
摩托车破风往前,吹起符媛儿的鬓角的碎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