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，您喝点咖啡吧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。”冯佳又说。

程申儿点头，“我听到你和祁雪纯打电话。”

是了，他做的任何事情，在她看来，都没有价值。

隔天，祁雪纯又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，写了1109几个数字。

她得振作起来，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，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，至少在离开之前，她要留给他美好。

空气尴尬的凝滞片刻。

“我想见路医生，你能安排吗？”她问。

如果司俊风仍然在开会，她就在外面等着。

祁雪纯试着回想，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，半点涟漪也无。

“啊！”她结结实实撞上一堵肉墙，摔倒在地。

“要不要跟我去？”傅延催问。

可以见面聊吗？

“我早查到了，”出乎意料，傅延这样回答，“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，他研究出来的配方，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。”

亏她还是秘书室主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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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摇头，“跟……跟祁先生有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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