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离开公寓后,阿金一秒钟恢复清醒,给穆司爵打了个电话,汇报许佑宁现在的情况。
可是,为什么呢?
她最讨厌被打头了!
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康瑞城隐隐约约察觉到异常,现在看来,他的怀疑很有可能是对的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知道许佑宁今天要入院接受治疗,一直在盘算着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许佑宁,还没盘算好时间,许佑宁就出现在她家门口。
“笨蛋。”陆薄言无奈的敲了敲苏简安的额头,“我刚才已经洗了。”
到了船上,怎么又变乖了?
显然,穆司爵对阿光的笑声更加不满。
暂时不适应没关系,他很快就会让许佑宁适应。
他现在这种情况,最不乐意吃的就是狗粮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,才是八点多,不由得问:“司爵,你这么早走,是有什么事吗?需不需要我们帮忙?”
这种时候,她越是主动,越是会显得她心虚。
沐沐想都不想,很坦率地点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康瑞城扬起手,下一秒,“嘶啦”一声,布帛破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,丝质睡衣顺着女孩的身体滑下来,在她的脚边堆成软软的一团。
阿金笑了笑:“下次有机会的话,我再陪你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