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苏简安心里一阵莫名的窃喜。
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江少恺,苏简安失声惊叫:“江少恺!”
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
苏简安精准地接住女孩的手,桃花眸顿时充斥了危险:“带着人滚!否则就算是你爸也救不了你。”
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苏亦承只是冷冷的哂笑了一声,沈越川感觉他的嘲讽针对的对象……应该是他。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
苏简安信心满满:“江少恺教过我防身术啊。邵明忠兄弟两一看就知道没料,别说缚鸡之力了,缚鸡毛之力他们都没有!那我为什么还要怕他们?””但是,如果被绑过来的是韩若曦就不一定是邵氏兄弟的对手了,那么营救就麻烦多了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对,点点头:“好吧谢谢。”
苏简安看着他,差点分不清楚状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,幸好最后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可才张口,就被陆薄言捂住了嘴巴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本来是想还给他的,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,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。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