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都不能问的事情，那这个世界上没人敢开口了。”沈越川耸耸肩，选择放弃，“算了，反正以后……穆七迟早都要处理许佑宁的。”

“我像那么闲的人？”沈越川拉开车门，给了萧芸芸一个邀请的眼神，“上车，找个地方跟你说。”

说起来也巧，沈越川一进来就碰到从洗手间出来的秦韩。

陆薄言：“……”

让他进房间，在漫漫长夜里跟她共处一室？

她付了钱下车，刚好看见沈越川。

“妈！”

韩若曦挂了电话，拿上一套新的衣服进浴室。

深夜时分，黑暗已经吞没整座城市，只有几盏路灯耷拉着脑袋散发出黯淡的光芒，朦朦胧胧的照在沈越川身上，却把他的帅气和不羁照得格外明亮。

几年前，还没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，他以为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。

因为他一定早就发现了。

“嗯！”萧芸芸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，“今天不用加班，我就过来了。”

真相迟早要公开，不如，现在就向她们坦白吧。

“嗯……”

所以，她必须离开。

在沈越川的印象里，陆薄言很少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讲话，听起来饱含庆幸和宠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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