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医生,有没有快速散瘀的药?”她问,“有点小小的副作用没关系,我这两天必须散瘀。” 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陆薄言非但没起来,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:“别动,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?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。” 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
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 “你要么收下这张卡,要么义务劳动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他们家的衣服?”苏简安也不追问到底,拉着陆薄言进去,店长跟她已经很熟了,“咦”了声,想叫她苏小姐,见到她身边的陆薄言,又笑着改口,“该叫你陆太太了。” 苏简安瞪他:“借口,你就是想耍流|氓!”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已经帮你跟局长请过假了,你在家休息几天,后天带你去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