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让她烦心的，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，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，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，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。她收敛心神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朱莉，他们的报价都告诉我一下。”

司俊风回答：“这个员工名叫毛勇，是我的私人助理，大概一个多月前，他跟我请假回老家，时间是一个月，但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，他并没有回来上班，电话也打不通。”李婶叹气：“现在都五十多了，还没孩子，这辈子只怕没孩子了。”

祁雪纯来到门口，不由愣了愣。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她想了想，“白队，你一定看过侦探小说吧。”欧翔一愣，“祁……祁警官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语气开始结巴。

虽然他有些不一样，但本质上，跟她见过的那些油嘴滑舌的二代没什么区别。“也就是说，从头到尾，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
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，又变为迷茫，渐渐黯然……灯光乱晃世界颠倒，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，甩出负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