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时年轻到根本意识不到那是自己的骨血,当于思睿提出结婚,你否定了。”
程奕鸣往后沉沉的靠在了床头垫上。
严妍不禁好笑,他真是自以为是。
严妍端着托盘,来到程奕鸣的房间敲门。
“该说明的情况我都说明白了,”严妍说道,“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?”
难怪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的病人资料中,原来她是一般医护人员无法接触到的病例。
严妍笑了笑,“最坏的结果是和程奕鸣分开,如果有接受这个结果的勇气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那二十一个评委是关键。”严妍敛眸。
她能感觉到,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她斗气。
“哎呀呀,”趁着两匹马从不远处跑过的机会,李婶大喊,“严小姐身体还没怎么好呢!”
严妍怔愕,随即讥嘲的笑了,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这种要求?”
“什么意思?”严妍疑惑。
严妍淡笑,不以为然,“我还有什么办法?”她又很无力很无助。
“严老师,”园长悄悄问她,“我们要一直等在这里吗?”
“是。”严妍回答,这没什么可狡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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