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坐下,拨通高寒的电话。
这个孩子,从小就展现出大人一般的聪明和敏锐,还能让念念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乖乖叫哥哥,却又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,保持低调,真是和陆薄言像足了九成。
小家伙怔了一下,歪了歪脑袋:“可是……我自己学不会怎么办……?”
哦,那她二十八岁就成了生不出好孩子的老姑娘了?
许佑宁决定给他指条明路:“你明明可以骗我,说你之所以放弃轰炸康瑞城的飞机,完全是考虑到我的感受。”
“呵呵,是啊,纵观我康瑞城这一生,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?我的下场都是败你们所赐!”
她完全可以有理有据地怼回去,但是冷静一想,陆薄言并不是想限制她的自由,他只是担心她。
康瑞城拿出对讲机,“谁他妈让你们开枪的!”
许佑宁感觉心口的地方温暖又柔|软,说:“好。我们先回家,然后去看小五。”
下车前,他们给她松了绑。
只有等到太阳下山后,暑气才会消散,外面才没有那么像大型开放式火炉。
“啊?”念念不知道雨势多大,但他很关心穆司爵和许佑宁,“妈妈,你和爸爸淋雨了吗?”
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,微风一阵比一阵舒爽。坐在花园里喝着茶,仿佛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可以放松下来。
“爸爸!”念念直接冲向穆司爵,“抱我!”
“怎么了?”穆司爵像平时那样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,“嗯?”(未完待续)
念念瞪大眼睛,非常坦诚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