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耍赖?” 几人拐了弯来到一个休息区,沙发上只坐了沈越川一个人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,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,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,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,技术不成熟的时候,就很有可能删错,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 莫斯小姐在旁边神经又瞬间绷紧了,唐小姐今晚不在,查理夫人可千万别闹出点意外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 唐甜甜走过去,“不用查了,查理夫人亲口承认的事情,还有什么可查的?”
“他装不了。” 唐甜甜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,手机里有地铁报站的背景音。
“是你让人在a市杀我,要把我从地铁站台推下去吧?” 萧芸芸扶着行李箱的拉杆,站在靠门的位置,地铁缓缓停下时,唐甜甜通过车门的玻璃就看到了萧芸芸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