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里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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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
他的嗓音冰冷尖刻，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，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袁子欣：“看过视频的人，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？”

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，“好像你待在这里，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。”

白唐将祁雪纯派走，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

她赶至包厢门口，包厢门是虚掩的，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，对住了程申儿……

程奕鸣赫然站在她面前，腰间系着一条围裙。

“太太从来不算日子，也不吃一点备孕的营养品，”李婶叹气，“嘴上说着随缘，其实是被以前的事伤着了，不想去期待了。”

他曾经投资过齐茉茉的戏，他也没想到齐茉茉歇得这么快。

严妈浑身一怔，她原本像一只被点燃的炮仗，忽然一盆水泼下，她瞬间就哑火闭嘴了。

袁子欣不以为然的轻哼：“胜负还没分呢，我眼睁睁看你出事，岂不是胜之不武。”

“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！”白唐走过来，后面跟着祁雪纯。

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
齐茉茉点头，不敢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