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陆薄言:“陆总这么忙,还要抽空解释我的名字,真是辛苦了。”
如今的陆薄言,在A市的商界呼风唤雨,他都只能活在他的光芒下。
为了康瑞城,她曾经不惧死亡。
他没有告诉任何人,被推进手术室之后、被麻醉之前的那段时间里,他其实很害怕。
不知道什么原因,相宜哭得格外大声,声音不像她平时撒娇那样显得委委屈屈,而是很单纯的大哭,就好像哪里不舒服。
远在几十公里外的许佑宁,就没有这么安逸了。
他善用暴力,可以毫不犹豫地要了一个人的命。
范会长以为康瑞城和许佑宁是一对,当然没有反对,笑呵呵的离开了套房。
陆薄言的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皱起来,声音也变得冷肃:“知道了。”
一个穿着医院保安制服的年轻人看见她,突然伸手拦住她,歉然道:“萧小姐,麻烦你稍等一下,陆先生派过来的车还没到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感觉无言以对。
这个时候不随心所欲一点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
纳闷了一会,白唐又觉得庆幸。
换句话来说,萧芸芸现在输是正常的,只是她不能接受事实而已。
“唔!”萧芸芸揉了揉眼睛,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点,解释道,“你头上有伤口呢,我不能和你一起睡,要是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怎么办?”
他递给萧芸芸一个放心的眼神,好整以暇的说:“越川这个手术,风险很大没错,但是,只要手术成功,就代表着越川没事了。所以,你不要这么担心,我过去只是例行检查,图个安心,越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