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淡淡一笑：“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？”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
他马上接着说：“我保证不喝，就陪着他喝。”

秘书紧张的握住颜雪薇的手，她摸了摸她的额头，手上传来滚烫的热度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“那我……”

他却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看他，“心虚了？”

他在她耳边低声一阵笑：“你心疼。”

“你准备这样去季家？”他问。

她走到沙发前端坐下来，“程子同，我要吃早餐，带一杯咖啡。”妥妥的命令语气。

但里面毫无反应。

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符媛儿应该高兴。

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，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，“妈，别人不知道，你也不知道吗，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！”

至于对她的“离婚”请求的态度，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。

子吟，子卿……符媛儿琢磨着这两个名字，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，“你刚才说的子卿，是不是你姐姐？”

“你放心，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，我不会把你删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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