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偶姐姐圣诞
许佑宁给了宋季青一个得意的眼神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周姨还是了解穆司爵的，不用问也已经猜到了。
穆司爵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选。
宋季青动作很快，拿了几包蔬菜，又挑了几样水果，接着就去肉类柜台，各种肉都卖了一些，堆满了购物车一个角落。
她看着阿光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我说，其实……我也喜欢你！”
“马上！”
宋季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。
宋季青的喉结动了动，声音有些嘶哑：“你去换件衣服，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宋季青皱了一下眉，“这算什么事？”
昨天晚上，所有人都离开，念念也睡着后，病房里只剩下一片安静，而外面，是漫无边际的黑暗。
穆司爵不用看也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，直接断了她的念头：“别想了，不可能。”
阿光沉吟了片刻，缓缓问：“所以，抚养你长大的人，是你叔叔和婶婶？”
这是他最后能想到的，最有力的威胁。
不过，说起来，季青也不差啊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许佑宁无比认同穆司爵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