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耸肩，“真弄不明白，程奕鸣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什么。”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
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片刻，门打开，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后。
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严妍摇头，她脑子里毫无头绪。

出了绯闻，即便只是做调查也要点时间，暂缓比赛无可厚非。了点皮外伤。

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以前这些事，也都是朱莉帮忙。

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，通过她的描述，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。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