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把那几份文件带回来看完后,她随手放在了茶几下的置物格里,只要陆薄言没有把她的东西扔掉,那就应该还在那里。
如果不是过去的美好和此刻的心痛都如此真实,她甚至要怀疑自己和陆薄言的婚后相爱是一场梦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一个小时后,陆薄言的车子开进紫荆御园,直朝着唐玉兰家开去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如果韩若曦来了,联系穆七。”
苏简安的双手紧握成拳,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颤抖:“你一定要我跟薄言离婚吗?”
说完,苏简安径直往外走去,陆薄言从身后扣住她的手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卸了妆泡个澡出来,苏简安已经没事人一样,顺便给陆薄言拿了睡衣。
“苏简安,如果你真的爱陆薄言,你会后悔的。”
因为这个意外的小插曲,媒体大会提前结束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回办公室。
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,是最大的错误。
第二天,江少恺下班后来接苏简安去酒店。
那点因为她胡闹而滋生的怒气瞬间被心疼覆盖,陆薄言拭去她脸上的泪水:“我可以从头到尾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,苏简安下意识的循声望过去,愣住了。
苏简安到了警察局才知道江少恺请了半天假,打他电话,无人接听。
“这次很幸运,送来得及时,孩子保住了。”医生摘下口罩,神色严肃的低斥,“但你们也太大意了,她是孕妇,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受惊吓,哪怕一点也不行!以后注意点,没人敢保证他们母子下次还有这种好运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