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苏简安一愣神,陆薄言已经欺身压上来,她用手去挡他,掌心被她下巴的胡茬扎得生疼,她嫌弃的笑起来:“陆薄言,你胡茬长出来了,有点……丑。”
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,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,他会不会变丑一点?(未完待续)
不过,就算到时候她真的hold不住,也还有陆薄言吧?
“当然可以。”
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他没想到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而且无力扭转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。
到了16栋的楼下,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,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,案件很严重。
苏简安垂下眼睑,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。
“你要买睡衣吗?”苏简安问。
这应该……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。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,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,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,以及……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