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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开车送你这么远，你一点表示也没有？”
得到这两个回答，她稍稍放心，继续沉默不语。
符媛儿点头。
符媛儿抿唇，“妈，你说爱一个人，是会改变的吗？”
夜，已经很深。
程奕鸣抬头看向子卿。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“但你的调查结果显示，发送底价给季森卓的，是符媛儿的手机。”
“符媛儿？”程子同叫她。
她有点怀疑，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？
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了，抬头一看，他正看着她呢，眸光深沉，里面仿佛打开一个洞，要将她吸进去似的……
紧接着，他的脚步声便响起了。
符妈妈不相信，她跟符媛儿说了实话，“前两天我话中有话的提醒了他，如果他对你不好，我并不介意你重新选择季森卓，或者其他人。”
那她的心情也好不起来，这会儿不在，不代表昨晚上不在。
他将输液管和药瓶收好，拿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