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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！”她毫不客气的打断他。
符媛儿和严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直觉告诉符媛儿，千万不要去追寻这个答案，千万不要……
此刻，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，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。
“我……下午有时间。”她眸光轻转。
这个敲门声听着不像管家，估计是程奕鸣自己跑上来了。
“你刚才不是听到了，我让子吟去查。”
花园顿时陷入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尴尬。
“……”
是啊，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，说什么也不肯要。
他从头到脚都很抗拒。
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，问道，“什么事？”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高警官划定的范围很广，但程子同越来越锁定一个目标，那就是子吟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