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标方案的事情，是钟少在公司的黑历史。

沈越川不点头也不摇头：“推开门不就知道了？”

“傻孩子。”外婆笑得很无奈，眼神里却充满了慈爱，“外婆怎么能带你走呢？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啊。外婆不怪你，你从小虽然任性，但一直很听我的话，我相信你这么选择是有理由的，外婆支持你，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，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样子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愣了愣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苏韵锦一回到酒店就收到周先生的消息，周先生传来了部分资料，是沈越川大学期间的一些重要事件，以及他大学毕业后的工作经历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苏亦承目光如炬，“事实如果不是这样，那到底是怎么样的？”

沈越川把护士的话重复了一遍，萧芸芸爆了声粗，拉开毯子扯上白大褂就往外跑，连白大褂都是边跑边穿到身上的。

“是的。”苏韵锦呷了口咖啡，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，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？”

萧芸芸怒，低吼：“沈越川！”

苏简安别有深意的摊了摊手，给了萧芸芸一个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”的眼神，什么都没有说。

这时，旁观的苏简安偏过头在陆薄言耳边低声说了一句：“越川才不会吃自己的醋！”

……

萧芸芸不解的盯着沈越川看了半晌，发现自己还是看不懂他那个笑容。

她转移了话题：“我听到风声，你在开车吗？”

这次呢，她需要沈越川的时候，沈越川去哪里了？
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，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，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能感觉到，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，配合自己，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