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
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,勾了勾唇角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扬起唇角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勉强:“谢谢。”
会所更像一家装潢豪华的酒店,精心打理的花园、精心设计的喷泉,华美壮观的建筑,在最高的山顶,恍若另外一个世界。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陆薄言的眉头深深蹙着:“她关机了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
尽管这样,她还是觉得她比大多数暗恋的女孩子要幸运得多,至少她很早就遇到了陆薄言,现在还能随时知道他的消息。
陆薄言是什么人?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,苏简安都切得整整齐齐的放在盘子里,好比拼盘一样漂亮,土豆更是被她切得几乎每片都一样厚薄,刀工堪比专业厨师。
她腿一软,差点就跌坐到地上,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似笑非笑:“我回家了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高兴?”
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,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,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。
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苏简安才不管他说什么呢,关了火兴冲冲的把小龙虾盛起来,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:“我们吃西餐,但小龙虾中式的诶。”顿了顿,她又自问自答的说,“管他呢,中西合璧说不定更好吃。”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陆薄言把她扛出电梯,直接塞进车里。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“……”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买买买的激动消失,紧接着是对未知的忐忑,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情绪转换,叹了口气:“好困,我睡一会,到家了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