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衣舞小姐
此言一出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聚集在严妍脸上。
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她买房，是跟符媛儿借的钱。
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程奕鸣搂紧她，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，“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祁雪纯听完后，愣在原地半晌没说话。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“盯着看太累了，让它代替我们，”秦乐将一个摄像镜头放到了窗户边的茶几上，“先好好睡觉，明天早上我们揭晓答案。”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
严妍要说“不是”，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，很可能还没解释好，警察真来了。
案件再次陷入僵局。
孙瑜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
男人没再说话，低头将绷带扎紧。
“这个东西还是有破绽。“助理摘下变声器，看了一眼走近的严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