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带着她去看现场的布置。 刚说完她就自我否定了:“不过她今天在培训,听说要到晚上十点,估计你也约不到她。”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 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 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还是说:“我刚才看见他和张玫一起走了。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 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