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又问：“他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“程奕鸣，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，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他往前快步而去。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“不是很了解，他刚回国没多久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
“你们就在外面等。”白唐回头。
祁雪纯也不含糊，大大方方的坐上副驾驶位。
“是什么逼迫他带走程申儿，一个人逃命岂不是更方便？”祁雪纯琢磨。
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。
只是，从头到尾，严妍都没瞧见程俊来出现。
她一口气来到走廊尽头的露台，不停的做着深呼吸。
程奕鸣低声问：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？”
白唐抓着他的胳膊，一把将他扶起，“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，是说出事实。”
“就是，她爸怎么说也是帮助警队破获过大案要案的荣誉市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