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
“就算是这样，姑妈就该被逼死吗！”

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：“你用词小心点，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
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

“爸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司父问。

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她已经得到了莫子楠的资料，与几个女孩同在一个学校，长相帅气成绩优异，给学校争光不少，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。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
女生们顿时炸开了锅。

如果不是碰上施教授，她兴许会被骗一辈子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快，你们快叫救护车……不，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“你们先动手，她咬你一口，她才叫正当防卫。”祁雪纯打断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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