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下商场楼梯,一边说笑着。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“他很缺钱吗,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?”
“白队,之前我一直都不说,是因为我也不知道,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想到年少时的意气风发,又想到如今的察觉,宋总眸光渐黯,“但俊风各方面都很优秀,时间一长就显出差距了。”
程申儿看看太阳的方向,便知道游艇不是往蓝岛开。
“司总,就这么让他走了?”助理问,“要不要我去看看?”
“好几天不肯见我,拍婚纱照也推迟,原来是在办案。”他有点不高兴。
稍顿,他对祁雪纯说: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,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,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,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好了,说完她要继续去睡了。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,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,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,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欧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:“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,不是已经有证据表明谁是凶手了!”
祁雪纯深感无力,她已经尽力了。
祁雪纯转身离开了甲板。
“我没那个爱好。”祁雪纯敬谢不敏,“我觉得还是空着比较好。”她上了一辆巴士车,往目的地赶去。
“请喝咖啡,按你的要求,三分糖七分奶。”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。“你的确有所了解,”她点头,“但你了解得不多,我告诉你吧,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,就可以酌情减刑,如果通过你,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,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,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这一次,祁雪纯可以断定,他的失落,是因为欧老一死,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“滴滴!”突如其来的喇叭声令祁雪纯心头一震,手机“吧嗒”掉在了地上。
祁雪纯蓦地转身,紧盯律师:“我叫祁雪纯,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,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他这样不管不顾,只带了两个助理,跟着祁雪纯跑过来。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,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: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,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,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,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,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她记下地址,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,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司俊风来到她身边,抓起她的手,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乎的纸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