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,就是她了!”一人说道。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。
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。 “没关系,”她淡然摇头,“就算你去了,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他想到终有一天,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,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。 其他同学见状,也都纷纷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的冲他打招呼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我是她大儿子的同事,过来看看她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现在开始,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,“再等等看。” 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