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 陆薄言起身走出去,苏简安追上去:“陆薄言,我们可以不用去我爸家的,其实你也不是那么想去吧?”
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于是,念了十几年的书,洛小夕的兄弟自然而然多过了小姐妹。 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 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可也因为这个冠军,她把老爹气得差点住院,老爹一气之下断了她的零花钱,连溺爱她的老妈都没办法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