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答，反过来问沈越川：“知道穆七要破解线索，你觉得康瑞城会做什么？”
“许佑宁，你真的相信我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？”
许佑宁帮沐沐擦了擦眼泪：“当然可以，只要想看我，随时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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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知道，经过外婆的事情后，许佑不希望再有人因为她而受到伤害了。
没有什么比掠夺许佑宁的滋味更能清楚地表达，许佑宁是他的。
沐沐歪了歪脑袋，自动脑补：“就算不疼，也会难受啊。”
穆司爵用手背替许佑宁擦了擦眼泪，可是许佑宁的眼睛就像打开了的水龙头，眼泪根本停不下来。
沈越川完全不拐弯抹角，直言道：“所以，芸芸瞒着我的事情，你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“结果要过几天才能知道。”沈越川脱下外套挂起来，“检查过程的话……放心，不痛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突然失声。
苏简安抓准这个机会，进入正题：“佑宁，既然已经回来了，就留下来吧。”
眼下的情况已经够糟糕了，萧芸芸不想再添乱，可是她想回去陪着沈越川。
“我今天先准备一下，至于行动……”许佑宁想了想，“明天，后天，还是大后天，看我心情。”
“不关你事，康瑞城本来就不打算放过可以威胁我的人。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，“我在外面等你，你尽量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