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婚纱店,再往前走了数十米,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,脸色也一点点发白,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祁雪纯摇头,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,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,还落得个臭名昭著。
不多时,秘书将监控资料拿过来了。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话没说完,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,坐了上去。
程申儿才不相信:“她在哪里,是进了船舱吗?”
祁雪纯点头,心里却想,她是一个警察,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“你撒谎!”祁雪纯怒了,“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,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,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,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?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,即便你抢劫了欧老,他也不会报警?”
司俊风走进去时,一个长发垂腰,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,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
走出办公室,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“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?”司俊风问。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,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
八点十分,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,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“把她退了。”司俊风严厉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