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陆薄言那个问题，并不难回答。电梯门依然敞开着，有凉风吹进来。

这个选择，会变成一道永久的伤痕，永久镂刻在穆司爵身上。穆司爵早有防备，灵活闪躲，尽管如此，还是被一枚流弹击穿衣服，堪堪擦过他的手臂。

沐沐坐下来，认认真真的看着昏睡中的许佑宁，过了片刻，他突然伸出手，摸了摸许佑宁的脸：“佑宁阿姨，如果你累了的话，你就好好休息吧。我会一直陪着你，这是我答应过你的，我一定会做到！”萧芸芸显得格外兴奋，蹦蹦跳跳的说：“走吧，回家！”

萧芸芸忍不住舔了舔唇，暗自祈祷起来。“靠！”沈越川怒了，“我们不是表兄弟吗？”

她说：“我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太太了，什么没经历过啊。上次的事情，一点都影响不了我，你们都放心吧。”小家伙站在菜棚门口，双手合十放在胸前，一脸虔诚的闭着眼睛，嘴巴不停地翕张，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萧芸芸一下跳到床上，看着沈越川：“你起来换套衣服，我们就可以出院过年了！”陆薄言看着穆司爵，眯了一下眼睛：“你真的不怕危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