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几步,陆薄言果然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但我外婆绝对不可能把房子卖给他们!”许佑宁说,“外婆从小在这里长大,我和我妈妈也从小在这里长大……怎么可能让人糟蹋我们长大的地方?”
“她为什么会这么做?她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了呀,有靠山了,不用再吃苏家的住苏家的,翅膀硬了,敢为所欲为了……”
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洪山答应回家后帮忙打听洪庆的消息,又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苏简安才离开。
他倒要看看,苏简安和江少恺时不时真的已经到见长辈这一步了。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“这一点没错。但是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自从和你结婚后,他的饮食作息都很规律,胃病也没再发过,直到今天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他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倒数。
陆薄言诧异了一秒,眯起眼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。
第二天。
“走了。”苏亦承上车之前回头对她说。
“空姐送来纸笔让我写遗书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没办法接受。我不想就这么死了。我还要活很久,我要回来亲口告诉你我不怪你了,我还要……还要和你在一起。哦,你不要误会,我只是看不得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。
陆薄言用沉默来代表默认。
苏简安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没事,幸好不是什么危险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