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二十几年，沈越川第一次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。

“尽快联系专家，进行会诊吧。”张医生摇摇头，“萧小姐目前的情况，不能再拖了。”

两大男神难得公开同框，逛街的人瞬间没心情挑选商品了，三三五五围过来，胆子大的甚至直接打开了相机，不过很快就被保安拦下来。

至于萧芸芸所受的委屈，苏亦承和洛小夕会帮她，她不会就这样白白承担莫须有的罪名。

“放心吧，洛小姐陪着芸芸，她们去吃小龙虾了。”对方问，“还要继续跟着吗？”

他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相较之下，比较煽动网友情绪的，是几个热门论坛上的帖子。

沈越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杵那儿干什么，过来。”

“不管什么结果，都是林知夏自找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她落得这个下场，怪不了任何人。”

“没有。”萧国山说，“我一直以为，那个人会来把芸芸领回去，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。其实，我也一直有种感觉，芸芸父母的车祸不简单，事情终有一天会再度爆发，这一天果然来了，芸芸真的有危险吗？”

沈越川和张医生在替她想办法，她不能哭，不能放弃。

萧芸芸很快就接通电话，软软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入沈越川的耳膜：“你还没下班吗？我已经饿了。”

有时候，一个下午下来，萧芸芸在深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，一小半是因为复健，大半是因为疼痛。

不过，宋季青的年龄看起来跟沈越川差不多，感情经历不可能是一片空白。

沈越川不紧不慢的催促：“芸芸，你到底决定了什么？”

“我很冷静啊。”萧芸芸哭着笑出来，却笑出了眼泪，“沈越川，我不恨你，也不怪你，但是你也不要同情我，否则我只会更难过。你离开这里好不好，不要再来看我，我们都不用再为难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