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让严妍将他拒之千里的事，他一件也不会再做。

不含糊，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，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……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。

交活动实在没兴趣。

“这椅子够沉的，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。”
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
程家祖宅举办派对的晚上，她去了二楼，想给严妍找一双矮跟鞋。

两人分头在房子里寻找。

被他怀中的温暖环绕，严妍心里冒出更多的歉疚，“都怪我……发生那么多的事，其实很多都可以避免，还有孩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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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
严妍脸色平静，“我也很奇怪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但看到这个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
觉快要断气。

严妍凄然一笑：“妈，难道你忘了……”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符媛儿看了程奕鸣一眼：“你没跟妍妍说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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