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需要一出戏,需要一个无可辩驳的借口。 整个宴会厅都走了一圈,突然一道男声从侧边传来:“陆先生。”
不能再等了,医院的人发现她不见,很快就会找出来。 可今天,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,信口拈来,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。
“说!” 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苏简安怔了半秒,然后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,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:“好啊!” 就像她所说的,她也很想帮苏简安,这大概也是穆司爵带她来现场的原因。
看了两遍,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,随手编了一个,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,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,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,于是给他拿来纸笔,建议他送人。 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解释,陆薄言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