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笑了,她就知道,程子同一定也来过这里。 “你对爱情不坚定,也不会从爱情中得到回报。”子卿也反驳她。
“比如说,我以前那么喜欢季森卓,一心想要嫁给他,这些想法是会改变的吗?如果改变了,是不是就代表,我是一个对感情不坚贞的人?” 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,她从来听说季森卓的心脏有毛病。
她愣了愣,他已看向那枚戒指,“就这一个?” 他既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,但又觉得很有趣。
符媛儿坐下来,越想越不对劲,但具体哪里不对劲,她也说不上来。 她不甘心被子吟这样威胁,她非得问出原因不可。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 “好,”他在她耳边轻笑,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