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订了机票，晚上你就离开A市。”陈富商坐在沙发上，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和气。这个毫无生气的人，是他的妻子，苏简安。

“冯璐，任何事情，都会有答案，只是早晚的事情。”高寒知道冯璐璐心中想什么，这事儿如果挨谁身上，都会崩溃的。一下子，高寒没了头绪。

“明明同学是给你饼干吃的那个吗？”冯璐璐柔声问道。他难以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，但是有冯璐璐在他身边，他便有了家一样的安静。

冯璐璐是他用命等了十五年的女人。客厅里只留了一盏落地灯，屋内全暗了下来，有的只有电视上的亮光，忽明忽暗。

眼泪一颗一颗落了下来。消了下去。

宋子琛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：“好。”冯璐璐看着高寒的胳膊，心想她如果真这么躺一晚上，肯定会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