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脸色越来越白,康瑞城没时间跟沐沐说太多,叫人抱起他,跟着他一起出门。
嗯,现在她知道后果了。
“小七。”周姨的声音很虚弱,但是穆司爵听得出来,老人家在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语调,“我没事,不要担心我。”
……
蘸水的空当里,唐玉兰看了看沐沐,说:“你睡吧,我会照顾周奶奶。”
“我送佑宁阿姨去医院。”康瑞城说,“你在家睡觉。”
也就是说,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,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,那只是一场梦而已,她可以睡觉了。
唐玉兰趁胜追击,接着说:“还有啊,天堂上的人,是看得见我们的,如果你妈咪看见你哭,她也会像简安阿姨一样不开心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目光像窗外的夜色,寒冷,漆黑,深沉。
小西遇对一切永远是兴致缺缺的样子,沐沐这张陌生面孔并没有让他保持太久的注意力,他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实在太痛,许佑宁忍不住叫了一声,穆司爵就趁着这个机会越过她的牙关,碾过她的唇瓣,狠狠榨取她的滋味。
“放开阿宁!”
“老城区哪里?”穆司爵说,“我问过阿金,他确定周姨和唐阿姨不在康家老宅。
穆司爵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明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,可是,她无能为力。